小月也有些不安地问道：“失去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...”
两人都沉默了。
突然，许晓月猛地站起身，拍了拍自己的脸颊，然后绕到许晓娅面前，同样拍了拍她的脸颊。
“真是的，我们在搞什么呀，怎么钻进死胡同里去了呢。”
许晓娅疑惑地抬起头：“什么死胡同？”
小月捏了捏她的脸，摆弄出一个勉强的笑容，然后自己也露出淡淡的笑意。
“我是说，我们把事情想得太死板了。”
“你说你预感到自己会失去什么，是不是说明，至少你自己安然无恙？如果事情如你所说，往着最坏的方向发展，那必定全军覆没。”
“这不就说明，至少不会坏到极点吗？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？”
“呃...”尤莉娅嘴巴微张，有些愣住。
她开始仔细思考小月的话。
好像...真的有点道理...
自己还能有所失去，就说明事情不会是最坏的情况。
那么只要不是最坏的，对于她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好消息。
万事万物不是非黑即白的二极管，不是非好即坏的判断题。
许晓娅之前一直在完美结局和悲惨结局之间进行思考，但除了这两者之外，还会存在着第三个、第四个，甚至更多种选项。